万姿下意识接过,那竟是一个笼子。掀开遮掩的绒布,里面有一只狗在酣睡。
胡麻色小柴犬,像块烤糊的毛茸茸小面包。交往时她曾告诉丁竞诚,这是她最喜欢的狗种。
但万姿知道不能收:“谢谢你的好意。但丁总你看我工作忙,哪有时间照顾狗。”
“没时间照顾狗,有时间找鸭是吗。”
万姿愣住,感觉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血往头上涌,她受够了。
她没法再维持表面平和:“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过度关注我的生活。丁竞诚,不要让我可怜你。”
置若罔闻,丁竞诚只盯牢她:“收下这只狗,我以后不会再找你。”
“我不收。”万姿针锋相对。
“你不收我就弄死狗。”丁竞诚甚至带了抹笑。
操操操,万姿在心里疯狂问候丁家老母,但她不敢再拒绝。
她知道他一定做得出,只是不知道他已经疯得这么厉害。
“好,我收。”万姿真的气死了,“但既然你送的,我总得给狗好好起名,纪念你一下吧。”
她也笑:“我准备叫它老二。”
当丁竞诚脸上失去血色,万姿终于舒畅起来。打蛇打七寸,她最清楚怎么刺痛他。
他以为送她一只狗,能让她一直想起他。
但万姿哪里那么好摆布。她要这只狗为证,永远铭记他不行。
丁竞诚走后,肾上腺素极速下降,万姿隐隐有点后悔。
这是彻底闹掰了,怕永远没法再跟丁竞诚做生意了。
想了想,她给丁家助理打去电话:“钟先生您好,最近在香港吗?要中秋了,我让人给您送点嘉麟楼的月饼。”
寒暄了一阵,她切入主题:“丁总最近……情绪是不是不太好?感觉需要医生看看?”
“哎,别提了。”钟先生压低声,“他爸爸逼他去看了,是情绪病,有在吃药了。他爸爸最近身体也不好,大家都很紧张……”
丁竞诚既然有看病,应该不会疯得太出格。万姿好歹放下了心。
丁家也算望族了,内部关系暗流涌动。话事人丁竞诚的父亲身体不好,一旦到立遗嘱的地步,各房肯定剑拔弩张,各自憋着大招。
不过万姿向来对豪门秘辛不感兴趣,她只在乎跟钟先生搞好关系。钟先生在丁家工作叁十年,说话分量举足轻重。
哪怕跟丁竞诚掰了,跟丁家不能掰。
在香港,豪门世家是永远的摇钱树。
丁竞诚送的柴犬还很小,又吃饭又排泄又玩耍,忙得万姿脚不沾地,竟然忘了给梁景明打电话。
这种事向来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万姿便决定不打了。家里来了一个可爱小生命,日子一下子过得很快,转瞬就是半个月。
时间是最好的美白精华,终将抚平那些起伏的疤。
万姿本以为事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直到那日周六。
她正在家撸狗,突然接到一个电话:“Donna,今晚有空吗?”
对方是冯乐儿的秘书,阔太没有食言,真邀请她出来喝酒。万姿自然求之不得,赶紧边化妆边等对方发来地址。
正扫腮红,万姿看到消息弹出时,化妆刷不由自主一顿。
Boroski。
这不就是,梁景明出台的地方么。
尺是英制度量,万姿家四百尺不到40㎡,在香港够住一家人了哭哭!
过渡章,下章上肉哈~
第011章:玻璃丝袜(微H)
万姿有预感梁景明会在,除非他死了或者不做鸭了。
没办法,他的皮囊是张王牌。冯乐儿有钱有权又丧夫多年,出了名的爱小鲜肉,酒吧老板但凡有点头脑,一定会安排上梁景明。
现实就是这样,名利场是从不落幕的赌局,所有人都忙于席卷筹码,要么是金钱,要么是权力,要么是容貌。
这个城市最稀缺的,来来去去也就这几样。
多少因为梁景明的缘故,万姿今晚打扮格外上心。
她仿佛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款款而来,小黑裙样式复古,配上同样风格的玻璃丝袜。
从前看平平无奇,却有两道黑色背缝线从臀下延伸至脚后跟。明明是再典雅不过的一身,然而一双长腿从暗色中沁出了雪白,骨肉均匀又光润。
高级性感,莫过于欲说还休的撩人。
酒吧Boroski位于兰桂坊的黄金地段,冯乐儿一行人所在的卡座,更是VIP中的VIP。
“哈喽,哈喽。”顶着吵闹音乐声走进来,万姿打着招呼,趁机一眼扫清了众人。
几对男女围坐在一起,C位是冯乐儿和一个肌肉男。女的都是城中名媛贵妇,男的都是酒吧坐台的鸭。
梁景明果然在,紧靠一位年轻女孩。
万姿笑容未变,脑子转得很快——
冯乐儿看来喜欢巨石强森式的鬼佬,以后可以投其所好;豪门圈果然盘根错节,梁景明旁边那人,不正是丁竞诚的妹妹丁竞玲么。
“我带了个蛋糕过来,大家酒喝腻了可以吃。”
万姿定了定神,径直在梁景明身边坐下,也不管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
把Lady M的盒子推过去,万姿示意梁景明切蛋糕,随意得仿佛他们素昧平生:“麻烦你。”
梁景明:“……”
万姿勾起唇角,愉悦地看他强忍意外和心乱。
暂别重逢,还真有点新鲜感。灯红酒绿的迷醉场合,谁不最爱陌生人。
那种戏弄他的快乐,莫名其妙又有点回来了。
趁梁景明切蛋糕,万姿仔细端详他。
才小半个月不见,他竟然更好看了。鼻梁高挺,目光专注,长睫毛垂落下来,倒为他英俊得不真实的长相增了点烟火气。
穿着牛郎标配的白衬衣黑西裤,太平洋宽肩勾起成熟轮廓,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小臂,反而显得既诱惑又禁欲。
怎么会有人十八岁,就长这副尤物模样啊。
万姿边喝酒边胡思乱想,直到有人软绵绵地叫她:“是万姐姐吗……哈喽。”
“竞玲?”
万姿反应极快,撒了个小谎:“哇,我都没认出你来……越长越靓。”
“没有啦。”丁竞玲低头笑,有点害羞。
万姿无意主动跟丁竞玲私聊,倒不是傲慢,她都和丁竞诚分手了,之前也只见过丁竞玲一次,犯不着搞什么前姑嫂相认。
更重要的是,丁竞玲和丁竞诚同父异母,她母亲从没被丁家承认。她年纪又小,性格天真,一向在丁家没什么存在感,更没有话语权。
当然,这些并不妨碍丁竞玲锦衣玉食,过得像个纯洁小公主。
万姿一边喝酒,一边和丁竞玲聊天。
也许是酒精上头,她打眼看去,梁景明和丁竞玲紧靠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年纪相仿,青春洋溢,一个衬衫挺括,一个穿MiuMiu白纱裙,仿佛马上可以奔赴红棉道公证结婚。
心头泛起丝丝波澜,香醇的酒也酸涩起来。
不爽。
酒咽下喉,万姿笑起来:“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怎么样,喜欢这位弟弟吗?”
“啊?”丁竞玲一惊,下意识看向梁景明——
只见他脊背也紧绷住,斟酒动作一顿。
丁竞玲心里顿时有些甜,稚嫩的脸飞起红晕:“没、没……”
然而她并不知道,梁景明的神志另在别处——
一桌之下,万姿不动声色,悄然褪下右脚小猫跟。
玲珑赤足探出,朝梁景明攀去。
玻璃丝袜质感微粗,仿佛猫那带着小刺的软舌,有一下没一下轻蹭,勾得人情难自抑地痒。
她碰触他的脚腕,恶作剧似的,用脚趾夹他性感的跟腱。然后再顺着西裤慢慢往上,小腿,膝盖,大腿,以及最温热的地方。
她要让他发狂。
“他、他才不是弟弟呢,我刚刚问过他了,他也在读大一,跟我一样大……”
丁竞玲欲盖弥彰地解释,但万姿已不care了。这小女孩道行浅,一看就对梁景明有好感。
谁叫他那么好看,四处招惹别人。
骚男人。
万姿凑近梁景明,托着腮做认真提问状:“哦?弟弟,那你是什么大学的呀?”
在桌子底下,她坏得想让人牢牢握在手心。赤足缩起,上下捻弄他的肉棒,描摹那雄厚形状,寻找包裹在西裤中的囊袋,甚至用撒娇般的力道,去堵他最敏感的马眼。
她要玩死他,即便西裤中已架起滚烫钢炮。
梁景明忍得眼角发红,薄唇抿成紧紧一线。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周身都散发出不一样的情欲味道。他眼眸湿润得几乎冒火,紧锁住万姿。仿佛猛虎猎捕刺猬,拿这小刺团子没办法,却巴不得立刻吞吃入肚。
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万姿可看得太开心了,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在丁竞玲的视线死角,她咬一口蛋糕,沾了些纯白奶油在殷红唇角。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最后用手指涂抵在柔软唇肉,轻轻一吮。
不经意间,一深一浅。
然后她抬起眼,笑得无辜:“弟弟,你到底读哪个大学啊?怎么不说啊?”
梁景明几乎在咬牙切齿了,最后吐出两个字——:“港大。”
“哎?你也是港大的啊!我也是!”丁竞玲率先雀跃起来。
万姿以为梁景明撑死读个技校,不由得一愣。
就是这一愣,给了梁景明反扑的机会。他一把锁住万姿的腿,令她动弹不得。
“你哪个学院的?”神情逐渐镇定下来,他转头问丁竞玲。
长手却悄然前伸,摸向身畔女人的腿心。
越南情景再次重现,万姿又被绝地大反攻。
“你也是商学院的吗!我怎么上课时没见过你!”
“哦!你英文名是不是叫Jo啊,我们老师展示过你的paper!”
“你有住校吗?哪个Hall啊?”
……
丁竞玲不停叽叽喳喳,万姿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不同于她漫不经心的调戏,梁景明的动作堪称凶猛。他飞速探进她的裙子,和丁竞玲交谈时用力一扯,直接撕破她的丝袜,直捣花心。
披着斯文败类的皮囊,却往死里亵弄她。
好死不死,万姿又穿了件丁字裤。
几乎轻车熟路,他的手指一顿一顿摩挲着花唇,片刻便已泥泞,湿得要拉出丝来。那颗蜜豆很快显露而出,求他眷顾,求他爱抚。他便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弹向那敏感小粒——万姿几乎叫出声来。
但她不能。桌子之上,他们都是衣冠楚楚的都市动物。她只能低头看去,看自己复古黑裙虚实起伏。隐约是一只手的形状,如兽般尽情掌控她。
众目睽睽,无人知晓。她的丝袜已经被他开了洞,被他酣畅淋漓地假意进出——在穴口反复研磨滑动,让那空虚得流泪,让那兴奋充血,但就是不进去。
他简直如恶童般泄愤。
谁让她用言语刺痛他,谁让她突然玩消失,谁让她勾引他。
谁让他忘不了她。
梁景明越揉越快,扯出她全身的燥痒。都听见自己涌出汩汩蜜汁,腮红颜色更深一度,万姿把几乎咬破唇角。
这个王八蛋,明知道她想要被填满。
明知道她骚。
明知道她想要。
她好想钻到桌子底下求他亲他舔他,看他向她一样迷乱失控——“你们聊得真好,年轻就是不一样。”
就在此刻,梁景明和丁竞玲的学术交流实在太瞩目,终于引起冯乐儿注意。
歪躺在鬼佬怀里,养尊处优的阔太看戏般的笑:“不然这样竞玲,今晚让这个后生仔出台,好好陪你。”
“算我请你,怎么样?”
变数来得实在太快。
梁景明一时分神,没控制好力道,中指就被扎扎实实地吸吮住,直接整根没入泥泞穴道,直戳那最凸起软肉。
快感顿时被顶到极致,高潮来得仿佛开闸泄洪,万姿简直要疯——于是在一片寂静中,她发出一声尖鸣。
sorry港大,学生做鸭风评被害==如有港大学子,冒犯了==
第012章:来,跟我回家(H)
要死。玩脱了。
电光石火间,万姿灵机应变到了极点,伸手朝DJ一指,佯装惊喜道:“那不是SteveAoki么!”
世界顶级DJ名头一甩出来,登时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除了梁景明。
他迅速抽出手指,调整坐姿,略微远离了万姿。
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又成了素昧平生的欢场男女。
“哪是Aoki啊,”冯乐儿最先回过神来,“你看错了。”
“啊……灯光太暗了。”万姿不好意思地笑。
冯乐儿也笑,眼神重新投向丁竞玲和梁景明:“怎么样,今晚带他回去?就当我送你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万姿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桌上那盒Lady M,价值八百港币。在阔太冯乐儿眼里,梁景明怕不过是另一盒蛋糕。任她赠予,任她宰割。
丁竞玲的脸早已通红:“我爹地会生气的啊……”
她扭捏着,但没有拒绝。
除万姿之外的人顿时笑作一团,直至有清冽声音响起——“抱歉,我不愿意。”
梁景明神色沉静,净得近乎认真。手肘支在桌子上,右手中指仍闪烁一丝光亮。
只有万姿知道,那是她穴里的水。
所有人都傻了。冯乐儿似笑非笑,目光却越发玩味。
她怀里的鬼佬显然是鸭头,见势不妙直起身,朝梁景明发话:“Fiona姐是给你机会,还不赶快说谢谢?”
梁景却明置若罔闻,只朝丁竞玲微微欠身:“对不住,我早就被卖给别人了。”
他甚至淡淡一笑。
“你发什么癫?”鬼佬一急,骂起来,“是不是不想干了?”
“嗯,不想干了。”
梁景明这话一出,仿佛在卡座投下一枚炸弹——众人交换眼神的交换眼神,议论纷纷的议论纷纷;万姿苍白着脸心跳如战鼓;丁竞玲简直要哭了;冯乐儿噙着笑没说话……酒局猝不及防变闹剧。
“把他带走!”混乱间,鬼佬赶紧唤来保安。
眼见梁景明被架离,万姿再也坐不住了:“Fiona姐别生气,这里我认识人,我去忙处理。”
急匆匆赶到酒吧后门,不出她所料,梁景明正被推搡在中央,围住他的保安个个肌肉喷张,眼看拳头就要落在他身上——“给我停下!”万姿一声厉喝。
“放他走!”
“Fiona姐会处理他,轮不到你们插手。”
“还愣着干什么!放人!”
等保安四散而去,万姿转身揪住梁景明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你在干什么?”
“你不怕被打死吗?”
“说不干就不干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万姿真是急了,血呼呼往脑门上涌,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几乎要灼伤梁景明。
然而梁景明自己却很安静。
他什么神色也没有,却又杂糅如画。脆弱,释然,疲倦……但眼眸里映出最多的,还是愤怒的她。
笑了笑,梁景明捧起万姿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酒吧破旧的后门,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他闭上眼睛,动作很轻。
仿佛是害怕弄疼她,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唯一的美好存在。
所有的话,都在这枚吻里了。
柔软唇瓣碾转相触,轻得像花瓣坠落,短暂又恒久。这甚至不是什么浪漫湿吻,却令万姿一下子怔住。
目光一寸寸拓过梁景明的脸,他那样内敛,隐忍,又沧桑的眼神。
他才十八岁。
没来由地一阵心酸,万姿眼里隐隐有泪光在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也到底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很累了。”
万姿抱住梁景明,在他耳边低声说:“来,跟我回家。”
“北角柏蔚山。”一上的士,万姿便去啄梁景明的唇。
她知道司机正从后视镜看,但她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刚向冯乐儿打去电话,用拙劣借口逃离酒局。
谄媚、讨好、巴结、奉承……她这辈子真的做够了,也受够了。
今晚,就让富豪阔太连带着工作社交食屎去吧。
万姿仰起头,愈发激烈地去吻梁景明。
舌头抚过他的唇,再往深处去,捉着他的舌尖,孩童般不得章法地乱顶,像个拙劣恶作剧。
于是他很快报复过来,有力手臂将她箍在怀里,鼻尖抵在她的丰润脸颊,一点点缠绵又温柔地蹭,将她唇舌吮得啧啧有声。
“嗯……”
他气息灼热得像兽,烧得万姿浑身发软。
酸麻感觉完全掌控她,连带整个世界流淌着颠倒过来。在这个被他温柔占有的世界里,的士开得像飞一样快。
万姿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下了的士,回了小区,又进了家门。
一路上她跟梁景明纠缠在一起,即便拉出淫靡的丝,唇舌几乎不曾分开过,呼吸急促得紊乱又统一。
她颤抖着解开他的衬衫扣,他用力拉下她的裙子拉链。他们以一种至死方休的架势,探求彼此的肌肤与胴体。
她的肩颈好敏感,被他手掌探入,不过轻轻摩挲着,就泛起密密小颗粒。
“啊……”舌头重重舔弄上来时,她忍不住娇声轻吟。
大灯被迫不及待地扭亮,从客厅到卧室,散落了一地香艳轨迹。等万姿反应过来时,她身上只剩玻璃丝袜和内衣。
下一秒钟,那黑色胸衣被用力推高,雪乳半遮半掩藏着樱红,更是一种情欲刺激。
于是梁景明眸色更深,尽情埋头上去,轻咬细啃,印刻下他的专属痕迹。
“好痒……”
万姿真是痒了,但一定不是胸,否则怎么会还挺起腰肢,直将乳肉往他嘴里送?
她已泥泞成水,而他还不满足。
将两颗红豆刷上水光色泽,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亲吻游移着,他一路向下,碰触她曼妙小腹,可爱微凹的肚脐眼,趁她意乱情迷,将她的膝盖轻轻上顶。
玻璃丝袜早已残破不堪,直接袒露她最隐秘的穴。他毫不餍足地俯视,在心中轻轻地叹。
好小,好嫩,美得仿佛一朵铃兰花。蕊心沾着露水潜藏起来,甘甜源泉就在那窄窄一缝。
一收一缩,勾人探索。
喉结一动,他看得有些干渴了。
“你不要这样啊……”透亮灯光下,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被细细审视,厚脸皮如万姿也忍不住了。可她尖声呻吟起来,旖旎得宛如邀请。
所以梁景明俯下身,用唇舌撷取那朵铃兰。
“你……”万姿彻底疯了,眼眸里水意透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