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8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在藍愛大酒店門口,壹輛加長款的豪車停在臺階前,多家公司的高管正恭恭敬敬地站在車前候著。
媽媽快要走到車前的時候,車門打開了,在兩個保鏢的保護下,壹個氣質高貴的領導模樣的熟婦走下車來,她穿著壹套手工定制的高級女裝,配以價值不菲的飾品,整個人都顯得氣質逼人,看她的這個氣場,身價至少幾十億。
所有公司高管的臉上都露出諂媚的表情,只有媽媽不卑不亢地站在那裏,依然是高雅清冷的範兒,氣質翩若輕雲出岫,與那位貴婦相比不遑相讓。
在眾位高管壹口壹個“杜董”的叫聲中,貴婦只是象征性的點點頭,幾乎不多看他們壹眼,當她經過媽媽身邊的時候,才停下步來和媽媽對了壹眼,兩人微笑著互相致意。
我看著媽媽獨立自信的風度,又是愛慕,又是佩服,禁不住也挺起腰桿,心想:別看我沒那個貴婦有錢,但是不能跌份兒!千萬要站直了!
那個被稱為“杜董”的貴婦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非常意外地仔細打量了我壹下,雖然她戴著墨鏡,卻傳遞出壹種古怪的眼神,令我渾身都不自在。
這位“杜董”體型微胖,屁股非常大,像是扣了兩個大水瓢,胸部更是堅挺得嚇人,好像是被人打腫了,看她的年齡已經年近五旬,走起路來卻喜歡壹步三扭,雖然她的三圍尺寸驚人,卻無論如何和“惹火”這個詞靠不上邊。
我只看了壹眼她的背影就不想再看了,心想:這是誰家的汽油桶成精跑出來了,簡直就是壹個獨立行走的肉堆和脂肪的混合體。要不是她那身名貴的衣服和顯赫的身家,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麽多人眾星捧月般在這裏歡迎她。
杜董走進酒店以後,我悄悄地問媽媽:“這是哪位貴賓呀?”
“她叫杜晶蕓,是俊采集團的董事長。”
“她很有錢吧?”
“是的,她旗下的公司遍布全國,她個人的身家已經上百億了。”
“我要是有那麽多錢,就帶著心愛的女人去環遊世界,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這就是妳的人生目標嗎?”
“當然,還有其它目標”,我附在她耳邊低聲說,“比方說,我希望能天天和您壹起吟詩。”
“別胡說。”她用手肘頂了壹下我的腰。
“杜董來這裏幹什麽?和咱們公司合作嗎?”
“和咱們公司沒關系。她們是來進行項目招標,剛才迎接她的那些公司高管都是來投標的。”
“那不正好嘛,咱們這次來的目的是項目推廣,順便投個標,萬壹中了呢。”
“哪有那麽簡單,咱們這次主要是來度假的,根本就沒想到妳能把項目修補成這個樣子,什麽都沒有準備,能完成項目推廣就很不錯了,這已經是頂著大家的罵聲了,如果再搞什麽投標,他們非造反不可。”
“我看他們玩得也差不多了,利用這個機會讓他們收收心也好。不如就讓大家加兩天班,搞個標書出來,即便沒有中標也不遺憾。事後給大家多發點獎金就行了。”
“那麽多大公司都有備而來,咱們實力壹般,又是倉促上陣,怎麽會有機會呢?到時候只會讓人家笑話。”
“您了解過別的公司的項目嗎?真的比咱們強很多嗎?”我不經意地問了壹句。
媽媽聽我說完這壹句,似乎是心有所動,她沈思了壹會,沒有再說話。
到了晚上的時候,媽媽很罕見地沒有出席酒會,而是和幾位同事躲進了會議室,似乎在討論什麽新的工作。像以前壹樣,她還是沒有讓我參加會議。我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去酒會。
我在酒會上逗留了壹會,沒聽到什麽有趣的話題,就出來了。還有壹個讓我待不下去的原因是,總有女人和我搭訕,可能是我的個子最高,長得也還說得過去。這時我心裏只想著媽媽,實在對她們沒什麽興趣。
酒店的門口有個很漂亮的音樂噴泉,晚上的景色最漂亮,我想出去看壹下,順便呼吸點新鮮空氣。就在我準備下樓的時候,忽然在防火通道的門口聽到壹個熟悉的說話聲,我慢慢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到門口聽了起來,才聽了幾句,我就聽出來了,這是媽媽的聲音,她似乎在和壹個人打電話。
本來媽媽和別人通電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特意躲到這裏來打,似乎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通話的內容就更加令我心驚肉跳:“不是告訴妳先不要來嘛……我這裏很不方便……我知道作為壹個男人妳很辛苦……我怎麽會忘了妳呢……我也壹直在等妳……妳再忍耐壹下……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這幾句話傳入我耳中便如晴天霹靂壹般,炸得我目瞪口呆,沒想到媽媽會用這麽親密的口氣和外人說話,而且這個人似乎離我們還不遠。究竟是誰呢,讓媽媽如此為他牽腸掛肚,居然跑到防火通道裏打電話?想必二人是非常親密的,而且他們的關系還是……不可告人的。難道是媽媽的……新男朋友?
按說媽媽現在是單身,就算找個男朋友也不為過,可她怎麽著也應該告訴我壹聲啊!我畢竟是她肚裏孩子的親爹吧!等壹等,不會她肚裏的孩子是……那個人的吧?
我被這個念頭折磨得心煩意亂,只覺得胸口像被壹塊大石頭堵住壹樣,幾乎不能正常地呼吸。
我甩甩頭,想要將這個念頭拋開,壹個聲音在心裏拼命呼喊著:不,媽媽是我的,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在這壹點上,我是相信她的。媽媽只有過我和爸爸兩個男人,她肯定不會和第三個男人上床的。
隔著防火通道的門,媽媽的聲音仍然源源不斷地傳了出來:“妳千萬要小心,別讓人看見……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不想被人知道……妳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的……妳不要著急……只要過了這幾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妳壹定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我再為妳擔心……”
聽聽,媽媽居然那麽關心那個人,怪不得她壹直對我不冷不熱的,原來是有了新歡了。想不到媽媽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藏得這麽深。我真是太低估她了。
沒想到竟然被媽媽瞞了這麽久,我萬分沮喪地靠在墻上,不住揪著自己的頭發,感到心裏壹陣愁苦,什麽興致都沒有了。
只怪我是個癡情的傻瓜、窮小子,壹廂情願地以為媽媽也會在乎我,其實,我也不過是她棋盤上的壹顆棋子罷了。像我這樣孤單的人,像我這樣傻的人,像我這樣迷茫的人,像我這樣碌碌無為的人,誰會看上我呢?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憤然起身離開了通道門口。我現在看什麽東西都失去了色彩。我要去喝酒。我要麻醉自己。
腳步踉踉蹌蹌地返回到酒會上,看著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場面,心裏湧起壹陣悲涼。也罷,既然沒人理解我,就來個“壹人我飲酒醉”吧。
沒費多少時間,我就連幹了三瓶酒。這種酒喝的時候有點微甜,沒想到後勁很大,壹開始不覺得有什麽異樣,過了壹會肚子裏就開始翻江倒海,我強忍住沒有吐出來。那種胃裏灼燒般的辛辣感令我痛快異常,有壹種痛苦之後的宣泄感。
在我醉意上湧的時候,又有幾個女人過來跟我敬酒,我喝了幾杯後覺得有點煩,想找個地方靜壹下,就搖搖晃晃地來到壹個包房前,推開門剛要進去,馬上被兩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猛男推了出來。
透過門縫我隱隱約約地看到,裏面坐著壹個雍容華貴、珠光寶氣的女人,正是俊采集團的董事長杜晶蕓。估計這是她的VIP包房。
我急忙擺擺手表示歉意,轉身到宴會大廳的另壹個角落去喝悶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迷糊了多久,我被嗓子的壹陣幹渴喚醒了,起身拿了壹瓶冰水喝了起來,這時候酒水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
我又拿起壹瓶酒,剛給自己倒上壹杯,看到不遠處坐著壹個神態落寞的女人,那不就是杜晶蕓嗎?她怎麽從包房裏出來了?
看到那兩個高大猛男不在她的身邊,我酒勁上湧,就端著酒杯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對她說:“杜董,請問能敬您壹杯酒嗎?”
她冷冷地看了我壹眼:“不必了,我不喝酒。”
“您喝水也成。”
她沒有說話,我以為她同意了,就舉起酒杯說:“杜董,剛才不好意思,不小心進了您的包房,請您原諒。”
她看了看我,既不做聲,也沒有舉起杯子。
開門就碰了個釘子,我只好說:“那我就自罰三杯。”說完,連續喝了三杯酒。
我又嘗試著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她都沒有睬我。想想也對,她是個百億身家的大富婆,怎麽會搭理我這種無名小卒呢?
要是擱在往常,碰了壹鼻子灰後,可能我就找個借口溜掉了,但是今天我喝多了,別說是她,就是美國總統我也敢上前搭訕。
我上前端起她的杯子看了壹眼,故作親近地說:“杜董,這是酒會,您怎麽能喝水呢?”轉身拿過壹個空杯子,倒滿酒後放到她的面前:“杜董,咱們喝壹杯吧,我對剛才的失禮表示歉意。”
她目光冰涼地掃了壹眼杯子,依然沒有說話。
見她沒有反應,我再度連幹了三杯酒。她還是不理我。我有些尷尬了,只好當著她的面又喝了三杯。
杜晶蕓慢條斯理地端起自己的杯子,輕輕抿了壹口裏面的水:“妳可以走了。”
看著她壹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覺得很沒面子,已經有幾個服務生向我投來鄙視的目光,弄得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不行,我不能就這麽走掉,那樣太丟人了。
我壹咬牙,索性坐到了她身邊的椅子上,低聲下氣地說:“杜董,幫幫忙吧,壹大群人看著呢。不瞞您說,我跟同事打了賭,說能跟您聊壹個小時的天。您大人有大量,就讓我陪您在這兒坐壹會兒,行嗎?”
老實講,我這個搭訕的借口真的特別低級,用來泡小姑娘都顯得有點幼稚,更何況她這麽壹個老江湖呢!
杜晶蕓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妳壹個人在這兒坐著吧,我就不陪妳了。”
看到她要走,我有點急了,借著酒勁喊了壹聲:“姐姐,先別走!”
她用壹副古怪的表情看著我:“妳叫我什麽?”
我厚著臉皮說:“姐姐,您這麽漂亮,又善解人意,能不能幫幫小弟?我是個職場新人,什麽都不懂,您幫我這壹次吧,我壹輩子都感激您。”說真的,這也就是我喝多了,要是擱在平常,我絕對不會說出這麽厚顏無恥的話。
杜晶蕓思忖了壹下,竟然又坐下了。這令我感到非常意外。老實講,我剛才的那套說詞只適用於二三十歲的年輕女子,沒想到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竟然也吃這壹套。
看到她復又坐下,我非常高興,急忙殷勤的給她端茶倒水。她淡淡說道:“妳不用忙了。想說什麽就快點說吧。”
我隨口問了些問題,她都不是很感興趣,眼看要陷入冷場了,我靈機壹動,從兜裏摸出壹副撲克:“杜董,咱們玩撲克行不行?壹人抽壹張,比大小。贏的人可以提壹個問題,輸的人選擇喝酒或回答問題,怎麽樣?當然,您可以喝水。”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我今天晚上的智商明顯不在線上,使用的套路壹個比壹個蠢,推薦的遊戲也無比低級,可就是這樣幼稚的提議,杜晶蕓居然也點頭同意了。
洗牌的時候我做了壹下手腳,讓她先贏了幾把,她試著問了我幾個問題,我都認真回答了,她感覺到很有意思,漸漸有了興趣,遇到有些私密的問題我故意不回答而選擇喝酒,弄得她心癢癢的。
接下來,她輸了幾把,也選擇性地回答了幾個問題,輪到要喝酒時,她沒有聽我的建議喝水,而是選擇了喝酒。
我們這個遊戲玩了很久,她越來越進入狀態,酒也喝了不少,完全忘記了百億富婆應有的身份,居然會因為壹張牌和我爭得不可開交,贏牌時她會開心得拍手叫好,甚至發出“格格”的笑聲,輸牌時則撅著嘴表示不滿,還狠狠地瞪我。看到這麽老的女人還會撒嬌,真是讓人有些無語。
玩到最後,她興奮得滿面通紅,眼睛閃閃發光,和我壹起拍著手唱歌、念詩、講笑話,酒也喝了壹瓶又壹瓶。旁邊那幾個服務生看得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以為這位“杜董”壹定是中了邪。
果然壹個人的酒喝到壹定程度的時候,是不用勸酒的,自己就會去找酒喝了。杜晶蕓從起初的堅持喝水,到最後的主動要酒,整個轉變過程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
她平時身居高位,卻是孤獨寂寞,無人敢和她開玩笑,也沒有機會像今天這樣玩壹些簡單幼稚的遊戲,更沒有機會大笑大鬧,如今壹並解了禁,盡情放縱了壹把,可謂痛快至極。
為了哄她開心,我抓住壹切機會誇她漂亮、有風度,肉麻的話說得自己都直起雞皮疙瘩,她聽得眉飛色舞,興奮不已,看來專家說的是對的,每個女人的心中都藏著壹顆少女心,希望自己能夠永遠年輕漂亮。
喝到最後,兩個人都喝高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間。後來小周告訴我,是杜晶蕓的兩個保鏢把我擡回來的。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劇烈搖晃醒了,睜開睡眼壹看,媽媽正滿面怒氣地站在我面前。
我打了個呵欠坐起來,迷迷糊糊地對她說:“媽媽,您怎麽來得這麽早,有事嗎?”
“妳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為什麽不接電話?”
“昨晚參加酒會去了,現場太吵,沒聽見電話響。”
“昨晚妳和誰喝的酒?”她壹臉寒霜地瞪著我。
“俊采集團的董事長,杜晶蕓。”我有點心虛地說。
“妳們什麽時候認識的?她怎麽會跟妳壹起喝酒?”
“就是在酒會上認識的。”
媽媽難以置信地盯住我:“妳知道嗎,多少人想請杜晶蕓吃飯都辦不到,妳居然跟她喝酒喝了壹個晚上?”
“也是趕巧了,正好她身邊沒人。”
“鄭總,請您來壹下。”小周在房間門口把媽媽叫了出去,低聲跟她說了些什麽。媽媽邊聽邊點頭,眉頭皺得更緊了。
很快,她回到房間內,表情嚴肅地問我:“聽說妳昨晚和杜晶蕓拜把子了?”
我嚇了壹跳:“瞎說。怎麽可能。”
“服務員都看見了,說妳倆不但喝酒盟誓,還交換信物了。”
“我怎麽壹點都不記得?”
媽媽忽然壹把抓起我的手:“妳手上戴的是什麽?”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什麽時候戴了壹個碩大的藍鉆戒指,迎著朝陽正發出美麗的光芒。
沒等我想明白,媽媽又看了壹下我的脖子:“上次我給妳的那枚玉墜呢?”
我壹摸脖子,玉墜也不見了:“奇怪,昨天晚上還在呢。”
媽媽用手指戳了壹下我的額頭:“妳這個混蛋,是不是拿玉墜換杜董的戒指了?”
“不會吧。杜董有那麽蠢嗎?”我撓了撓頭說。
“妳倆當時都喝多了,還拜了把子,說不定就拿這個當信物交換了。”
“那怎麽辦?”
“快去換回來呀!妳知道這麽大的藍鉆戒指得多少錢嗎?弄丟了妳賠得起嗎?”
“好的,好的。”我急忙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壹下就去找杜晶蕓。敢情她包了酒店的壹層樓作為自己的個人住所,我心裏感嘆著:有錢人就是豪橫,可以隨意支配人生。
敲響房間門後,壹個女性工作人員給我開了門。我忐忑不安地走進房間,杜晶蕓正在看筆記本電腦,她的儀態非常端莊,和昨晚那個豪爽大氣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看到我以後,馬上輕輕地點了壹下頭,我也微笑了壹下,兩個人都文質彬彬,好像忘記了昨晚縱杯狂歡的場景,又恢復成了普通的路人關系。
我先對自己昨晚的失態之舉道了歉,接著把藍鉆戒指放到了她的辦公桌上。
杜晶蕓看了壹眼戒指,淡淡地對我說:“送出去的東西,我是不會要回來的。妳如果不想要的話,盡可以扔掉它。”
我又解釋了好幾遍,她都沒有聽我的,最後,她幹脆禮貌地對我說:“淩先生,我這邊還要開個會,您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不留您了。”說完,那個女性工作人員把戒指放到我的手上,把我請了出去。
我無奈地站在門口,不知該怎麽辦。她沒有收下戒指,我也不好意思要自己的玉墜。這可怎麽辦呀?我傻呆呆地站了壹會,最終還是離開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媽媽聽說我無功而返,又把我訓了壹頓:“妳知道杜晶蕓是什麽身份嗎?妳怎麽這麽沒有深淺,還和她義結金蘭呢?妳和她第壹次見面,就收了這麽貴重的東西,別人會怎麽看妳?她的名譽怎麽辦?妳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我已經說了半天了,她就是不要,而且她的態度很堅決,最後還把我趕出來了。”
“妳們不是結拜了嗎?她怎麽對妳這麽不友好?”
“咱別提結拜這件事兒了,行嗎?當時不是喝多了嘛!”
“妳可真行,找了個比妳大三十歲的人當幹姐姐,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我不服氣地看了她壹眼,心想:昨晚您和壹個男的打電話黏黏糊糊的,態度那麽曖昧,我還沒說您呢,難道您就不該註意壹下影響嗎?
想到這兒,我心頭的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恨不得馬上對媽媽嚴刑逼供,讓她交代電話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是我又忍住了。因為就算我問了也是白問,她肯定不會說的。我必須想個其它的辦法,把那個該死的家夥揪出來。
憤怒的同時,我還覺得非常傷心,媽媽也太不自愛了,她已經有了我了,並且懷了身孕,怎麽還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的念頭忽然又壹轉:難道那個男人是媽媽的某個親屬?腦海裏馬上把家裏所有的親戚都排查了壹遍,好像都不是這個嫌疑人。按照我的理解,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媽媽偷偷摸摸地躲在防火通道裏打電話,這個行為本身就很說明問題,她壹定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越想越生氣,看向媽媽的目光更兇狠了。
媽媽打了我壹下:“這麽狠地盯著我幹什麽?”
“哦,我想問壹下,妳們昨天晚上開會怎麽樣了?討論出了什麽結果?”
“我們考察了壹下多方面的因素,決定參加這次項目的投標。”
“那這幾天可能又要加班了。距離招標大會已經沒幾天了。”
“是呀。又要熬夜了。”
“昨天不是說還要談壹個項目嗎?”
“談項目和投標可以同時進行呀。”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有事讓他們去做吧。不過,競標的時候可能需要妳出馬,在妳的幹姐姐面前美言幾句。”媽媽笑著調侃我說。
“您就別逗我了。”我苦著臉說。
“快點回去吧,依依還等著妳呢。還有那個‘峽路齊飛’比賽,也快結束了吧?加把勁,爭取得個好名次。”
“好吧。我先走了。”我悶悶不樂地出了房間,和媽媽連個擁抱都沒有。
媽媽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想把我支開,好和那個男人相會,哼哼,沒那麽容易,我已經重金收買了壹個藍愛大酒店的服務員,讓她全力監視媽媽,隨時給我通風報信,我就不信抓不住媽媽的狐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