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柳言行

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一连睡了三天感觉上不过刚刚才睡去，而此时走到医院外，看到熟悉的高楼大厦时，在医院的一个星期却感觉过了好几年。

萧引慧开来的是一辆房车，车子不大，但一家三口足够使用，很多明星出门在外也都愿意用这种房车，经济实惠又舒适。

开车的是萧引慧，丈母娘楚云衣坐在副驾，小晞和小七陪我坐在车子后面。我看着手心已经将要脱痂的刀伤，又摸了摸后背刚刚拆线的扎伤，心里莫名升起一阵阴沉……

小晞见我脸色难看，温柔地将我的右臂抱在怀中，用细嫩白暂的脸庞轻轻蹭着我的肩膀道：“老公没事吧？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我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小晞割破的手腕道：“无妄之灾啊！当年我六哥就说过，有仇不报是王八，有恩不报是王八羔子！我不想做王八，所以在想怎么报仇！”

小七也坐到我身边拉着我另一只手道：“算了吧，听庄先生说这件事背后很复杂，不仅牵扯某些门派，还牵扯到境外的某些组织……”

我打断小七道：“立身不欺弱小亦不屈强权，难道对方手腕强硬，手段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么？事情总要有一个了结，不论你是谁，又有怎样的力量，总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产生的结果承担责任！”

小晞道：“那你想怎样？”我张开双臂，左拥右抱道：“这一次从鬼门关里爬出来虽然凶险，但我也得到了难得的体验，知神神在的境界我已经达到。下一步先养伤，然后巩固境界，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

萧引慧和柳言行的家在北五环的仰仙桥附近，紧靠着奥森公园，环境非常幽美与宁静。萧引慧家住顶层，原本二十八层的高楼，其实只有二十四层电梯，因为最上边左右四层共八套房子都是萧引慧家的，从地库的停车场中有专门的电梯到二十五层。他们将八套房子打通重新设计装修后，俨然成了一座顶上宫殿，规格也是按照古代楼阁的样式设计的，但各个卧室的设计还是现代化的。

到了萧引慧家是柳言行开的门，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柳言行，上次是昏迷期间。与上次不同的是，柳言行并不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反而显得很有精神，与我握手的力道很大，谈吐儒雅而有风范。

我不禁怀疑上一次见到他时是不是幻觉，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上次见到柳言行之所以看到的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那是因为我不是用眼睛看的，神识所见是无所隐瞒的，柳言行确实病入膏肓，但他毕竟不是普通人，还是有办法让自己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的。

如今我大病初愈，神气耗费过巨，就连神识也不能发动，所以眼中所见的柳言行才会毫无衰退之气。但仔细看去还是能发现一些线索，他的双手虽然有力但总是在细微地发抖，就像一个武林高手到了晚年时散功的一种表现。他站在那里腰杆非常笔挺，但我发现这让他很不自在，甚至很痛苦，眼神中满是挣扎之色，但他尽量表现的非常淡定，看向萧引慧的眼神满是柔情。

所谓为爱生、为爱死、为爱不顾一辈子，真相果然如此，也令人唏嘘。我看了一眼萧引慧，发现她也在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悲伤。

大厅中有一张石桌，是整块汉白玉切割而成的，桌面密密麻麻刻着很多字，仔细一看竟然是庄子。我对柳言行道：“古来圣贤文章唯庄子最佳，柳老板也是同道中人啊。”

柳言行道：“小老弟你可高看我了，小时候家里穷没机会读圣贤文章，长大了疲于奔命没时间读，如今行将枯朽就更没心情了。这石台是在古玩市场淘换来的。”

我惊讶道：“这是古董？”我细细抚摸着石台，发现并不是很特别，也就是年头长点，石台可能常年在土下的缘故，已经呈现了古铜癍，但对于汉白玉来说不算名贵。问题肯定出在字上，当我再仔细看时却被震惊了，抖着声音道：“这，这是草圣张旭的笔迹？”

柳言行这才笑道：“不错，这正是张旭的笔法，但是不是真货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到了我这种身份，要的不是真假，而是合不合心意。”

我已经听不清柳言行的声音了，双手从右上第一字看时轻轻摩擦，这是不是真迹？我也不知道，但我本能中感觉是真迹，这块石台上有很浓重的沧桑感，而且笔迹字字皆有意、日月星辰、水火风云、雷霆闪电……总之万物藏其中的独特韵味在这一方石台上尽展无疑！

我痴迷于石台而忘了一切，小晞赶忙推了我一把道：“老公你干嘛呢，傻了？”我如梦初醒，长长吁了口气道：“这可是草圣的笔迹，那个令颜公两度辞官请教书法的张颠的真迹！”

小晞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写字的么！”我摇头道：“两千年来再无一人如张颠不是没有道理的。”柳言行道：“时代不同了，现代人的享受多样化，生活更加丰满，但也限制了现代人的精神追求，这就是进化的得失吧。”

我表示同意，很不满地看了一眼小晞，小晞嘟着嘴道：“我要是生在唐代就没他张旭什么事了，本姑娘的字也好看的很！”我答道：“是是，您的字是好看，不过就是标准而已，毫无韵味。”

我不等小晞答话接着道：“其实也真怨不得现代人，生活环境确实不一样了，唐朝时候就连逛窑子都要写诗填词才能嫖到娼，现代人哪有那种氛围？诗词歌赋的没落也在意料之中。”

小晞感兴趣道：“上妓院还要写诗？真的假的？”我说道：“当然是真的，那时候逛窑子叫摘花魁，不是有钱就能去的，得有真材实料才行。”

接下来丈母娘和萧引慧去做晚饭，柳言行招呼大家围着石台坐下，我拗不过小晞的纠缠，就给他们讲了个关于张旭的民间轶事。

话说天授元年，也就是公元六九零年，其时正当武后改唐为周，定都洛阳。洛阳城当日一片喜庆，就连号称洛阳第二美人的颜红玉姑娘也一反常态，由每月一次的花魁夜，临时开设一夜。（为什么是第二？武后当权谁敢称第一？）

这一夜可了不得了，全国各地名流都集中在神都洛阳，一来为了瞻仰武皇帝真容，二来也是为了见见传说中的颜红玉。

这颜红玉姑娘生的美如仙，好似画中人，天仙在她面前也会自惭形秽，所以还有一个雅称叫颜落尘。传说她曾经对着一株行将枯萎的牡丹花笑了笑，竟然令牡丹花再展花容，很难描述她到底有多美，只能自己去想象那个完美的梦中人。

这天夜里，大家为了争夺颜红玉的一夜留情是尽展其才，最终被张若虚酒后一首《春江花夜月》夺得头魁。颜红玉命丫鬟取来笔墨，含羞带情地请张若虚留下这一首《春江花月夜》。

张若虚看了看在场的众才子，大袖一挥，指着一位少年道：“君之书法远胜于我，这墨宝还是你来留……”这少年是谁？当然是后来大名鼎鼎的草圣张旭，当时他才不到十五岁。

后来据说张旭也没出来，是第二天和张若虚一起出来的，想想大唐的风气真是开放，那时候你要是没嫖过妓，你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自己是名士！

故事讲完了，柳言行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小晞到厨房帮忙，她一直很喜欢做菜，我则被小七带着参观房子。

房子由原来的四层改成了三层，一层是原来的两层改装的，是招待客人的正厅。沿着木质楼梯上去后是一处器材齐全的健身室，还有休息间、桑拿间、游乐室。

上到顶层是主人家休息的卧室区，这里的陈设非常简单，一间大的离谱的书房还有三间更大的卧室就没别的东西了。这里还有个天井，直通露天的楼顶，上面是泳池和花园。

小七拉着我进了一间卧室，对我说她很少在这里住，直到母亲去世后就很少来了。我看到屋里的摆设都是动漫风，就连枕头被套都是美少女战士……

小七看我发愣，不好意思道：“这都是我小时候喜欢的动漫人物，但我很少在这里住，我也就懒得打理……你坐一会，我有东西给你看。”

不大工夫小七拿着一个笔记本走了过来，打开后登陆了一个网站，我觉得网站有点熟，一时没想起来，等小七说话我才反应过来，这个是ok币网站，是虚拟货币的交易平台，当初我买比特币就是在这个网站交易的。

小七指着笔记本道：“房子的钱我也出一份力，我虽然还在上学没赚过钱，但是妈妈去世前曾经买过一点比特币，现在价值四千多万……”我看到比特币的价格时已经傻了，现在的行情居然是三千八百多一个，那我不是发财了？当初投资的两万块，现在岂不是赚了几个亿？我一时呆住了，小七道：“若寒，若寒你怎么了？”

我长出一口气道：“发财了！买房的钱不用和小慧姐借了……”小七赶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一零年的时候以两毛一个的价格，买了价值两万比特币的事告诉了小七，小七也傻眼了，好半天才道：“老公你可真厉害！真有眼光……！”

我有些飘飘然，一种陡然而富的自得感涌上心头，手上不老实地摸了摸小七的翘臀，小七娇喘着道：“别闹，会被人发现的……”我哪管那些，听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不是假的，我现在欲火焚身，不吐不快！

我迅速地关上房门，将小七抱起扔在铺着美少女战士床单的大床上……“别……老公，不要这样……”我不管不顾，扑在小七身上，揉搓着坚挺的乳房淫笑道：“今天你就是我的月小兔！我要你给我生兔崽子！”

小七被我揉的娇喘连连道：“混蛋你，不许说兔崽子……诶呦！你怎么咬我……哦，老公捏我，捏我的屁股……我要给你生孩子……”正当我要脱裤子上马时，小七却翻身下了床，坏笑着道：“老公你等我，不许跟来……”

我看着小七扭着屁股打开房里的另一扇门，门后就像是一间服装店，琳琅满目的各色服饰应有尽有。不多时小七就出来了，身上居然穿着纯白色的婚纱，那一刻的惊艳使我忘了呼吸。

小七被我盯的害羞道：“好看么？”我木讷地答道：“好看，太好看了。”小七道：“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她希望将来结婚时我能穿上这件婚纱。”我忘记了回答，只是那样盯着小七想入非非。

小七向我款款走来，光着脚丫的她就像是一位天使。她蹲在床边， 趴在我的腿上道：“答应我，在你娶了小晞之后，让我穿上婚纱办一场只有我们自己的婚礼……”这时我才发觉我可能伤了小七，因为我刚才没有回答她……我捧起小七的脸庞，深情且认真道：“我答应你，你会和小晞一起穿着婚纱嫁给我，我保证！”

小七回我一吻道：“说话要算话，不然饶不了你。”同时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胯下不经意地蹭了蹭我的阳根。我被她逗得阳根怒翘，双手抓住她的屁股不住揉捏，发现她没有穿内裤，我顺势向后倒在床上，将她的小穴拉到眼前，舌头时而探索穴洞，时而在阴蒂上摩擦打转。小七被我搞的酸痒难耐，轻轻咬住嘴唇的样子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浪女，她劈开双腿并向后弓腰，我配合她脱掉长裤，露出阳根。

她的舌头飞速在龟头上舔着，我也将舌头探入桃花源中疯狂摆动。“老公，你的舌头好棒……”我的舌根因为过度伸长而有些生疼，但我不在乎，因为小七弓着的腰身开始发抖，大劈叉的双腿也开始紧绷，她的小口含住我的龟头呻吟不止。我知道她要来了，所以更加卖力，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却听到小晞的尖叫声：“你们俩混蛋！”

小七吓了一跳，腰身一松，屁股一抖脱离了我的舌头，抬眼一看是小晞才松了一口气。我嘿嘿傻笑，小晞越看越生气，指着小七道：“叛徒！”小七道：“我不是。”小晞道：“婚纱都穿上了，还说你不是叛徒？”小七转过来躺在我怀里道：“不是不是就不是！随你怎么想。”

小晞气得两眼欲喷火，我一看情况不妙，一把抓住小晞拉到怀里，张嘴吻住她的嘴，小晞只反抗了十几秒就软了下来，微闭着双眼，享受着我的热吻。小七在一旁咯咯直乐，小晞扭头道：“笑什么笑，浪蹄子！”小七也不生气，挑衅道：“我是浪蹄子，而且是巨浪巨浪的那种，浪到有人争着吃我的淫水呢！”小晞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嘴里都是小七的淫液，马上对我道：“老公你也亲她，让她尝尝淫水的味道。”

我哪敢不从？马上搂着小七吻了起来，小晞道：“怎么样浪蹄子，自己的淫水好吃不？”小七回道：“甜的，我喜欢！不像你是骚的！”小晞道：“胡说！本姑娘的淫水也是甜的！”小七道：“我不信，你这么骚不可能是甜的。”小七道：“老公！不许你亲她了，告诉她我的小洞洞是不是甜的？”不等我回答，小七接道：“老公，我还没亲够呢，再亲我……”

小晞见我不说话，一下躺在我和小七中间，并且闭上眼睛一副爱咋咋地的神情。我冲小七使了个眼色，示意小七和我一起舔她的耳朵，这招一向有效，小晞的耳朵比她两个奶子更敏感，按她自己的话说，一旦耳朵被舔，小穴就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爽的要死！

小七只犹豫了一刹那便含住了小晞的耳垂，我也将舌头伸入小晞的耳洞中。小晞咿呀地一声就想起来，却被我和小七分别抓住一只手的同时，又将两条腿一左一右地压在小晞的身上令她不能动弹。

半分钟后小晞开始求饶道：“别，别舔了，受不了了，好酸好麻……放开我，好难受……”小七趁机道：“那你先说谁的淫水是甜的，谁的淫水是骚的？”小晞挣扎着道：“我，我的是甜的，你的是骚的。”小七道：“好呀，够倔强的！我喜欢……”说完也学我的样子将舌头探入耳洞里边，还不停揉着小晞的奶子。

小晞此时只剩下娇喘的声音，我松开她的手臂，她激动地一把抓住我的阳根开始套弄道：“老公，别折磨我了，给我，我要……”我在小晞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小晞丝毫不犹豫道：“爸爸爸爸，肏我，肏女儿！女儿要爸爸的大鸡巴！”我当即答道：“不行，你妈妈还没同意呢。”小晞张开眼道：“我妈？我妈早就同意了！”我抬了抬下巴，指着小七，意思是小七才是你妈妈，你应该求小七。

小晞有些崩溃道：“不，不要！”看来小晞对于我和丈母娘的事还是有些抗拒，又或者对于我与其他所有女人的事都存在抗拒，在此刻春情泛滥的时候，居然连最爱的角色扮演都不能入戏了。不行，我要加把劲！

我把小七抱了过来，压在身下，缓缓肏入早已泛滥多时的淫穴中，小七惊呼道：“老公，疼……”我抵住不动，伸出舌头向小七索吻，手上揉着她的屁股，她绷紧的双腿慢慢放松，直到缠在我的腰上用力夹紧我的屁股，此时我开始抽送，逐渐发力，小七的双腿随着我的抽插慢慢张开，直到开到极限，她用手肘支撑探起上身，眉头紧皱，娇喘连连。

她的小穴紧致而有层次，翘乳似拨浪鼓一般摆动，淫臀起伏不止，贪婪地索求着淫欲的宣泄。几分钟后她向后倒去，双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后翘起，细腰也慢慢拱了起来，小穴中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此时我停止抽插，将阳根完全抽出。小七喘息着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不解与不满，我使了个眼色，小七立刻会意道：“女婿，女婿给我……妈妈要你……”

我暗暗佩服小七的智商道：“妈妈你要女婿什么？”小七抓着我手臂，淫穴不住蹭着我的阳根道：“妈妈要你……妈妈要女婿……妈妈要女婿肏……”我偷偷看了眼小晞，发现小晞看着小七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很难想象小七那样高冷的女人会像淫娃荡妇一般乞求别人的肏弄，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我继续挑逗小七：“可你的女儿在旁边，她似乎不愿意，怎么办呢？”小七真的很有表演的天赋，双眼中水润似有泪光般看着小晞道：“小晞，我的女儿，求你……求你让他肏妈妈，妈妈好难受，妈妈受不了了……”

小晞的眼神还在挣扎，我抓起阳根轻轻拍打着小七的外阴，时不时摩擦着她的阴蒂，小七哆嗦着哀求道：“小晞妈妈求你了，让女婿肏我吧！让小寒肏妈妈的骚逼吧！妈妈的骚逼渴望男人，妈妈想被他肏烂……”

小晞忽然激动地抱着我索吻，同时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肏她’，我故意装听不见问道：“什么？”小晞焦急地抓着我的阳根向着小七的淫穴便插道：“肏她，肏我妈！”我一阵激动，身下大力抽插，口中重复着‘肏你妈’三个字。直到小七高潮来临，小晞才抱着我道：“该我了老公，给我老公。”

可惜……门外传来敲门声，丈母娘在门外喊我们吃饭，我听到她的声音中有羞涩之意，料想我们淫荡的对话都被她听到了。再看看小晞不甘的样子，我决定暂时不满足小晞的需求，而是等到晚上适当的时机再行动，母女双飞的愿望不远了……

……

饭桌上有六道菜和一个汤，其中有一道菜很特别，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青菜，但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听柳言行说这菜叫阳春草，有补气生血的功效，男人常吃可以壮阳养肾，女人吃了也有很多好处。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爷爷经常做的一道菜就是这个，那时候爷爷称这种草为养魂草，根茎很细，一般只生一叶，双叶的一般很少见，记得小时候经常吃这个东西，那时候爷爷也不知从哪弄来的，都是三叶罕见的养魂草。

此时的养魂草大多是一叶的，连着根茎一棵不过一扎长，我知道柳言行为什么病的如此重还能像常人一般行动如常了，他在用养魂草续命！我记得养魂草很难找，爷爷说只有常年人迹罕至的世外之地才有其生长的条件，而他恰好知道那样一个地方，还说有时间带我过去看看，可惜爷爷还没带我去，他老人家就去世了。

我夹起一根养魂草放入口中品尝，说实话味道一般，没有爷爷做的好吃，但其独特的药香确实令我留恋。它使我想起很多往事，我不禁顺嘴说道：“根茎的纤维煮烂了，虽然保留了药香，但其功效大半都浪费了。最好将根茎切成丝状，以温水烫之即可。”

柳言行似乎很惊讶，问我道：“小友知道这道菜么？”我回道：“小时候爷爷天天做给我吃。”柳言行道：“天天？这怎么可能？”我放下筷子道：“有段时间确实是天天吃，三顿都有这个，全都是三叶大根茎的，爷爷称其为养魂草，据说是爷爷发现了个地方，本来还要带我去看看的，可惜没过多久爷爷就去世了。现在想来直到爷爷去世后，这种养魂草我吃了将近一年。”

柳言行忽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好半天才道：“我听说你出生云南，不会凑巧出生在玉荣县吧？”这次轮到我惊讶了，我出生云南这不是秘密，但出生在玉荣县却没和别人说过，当初爷爷托人在昆明给我办的户口，所以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出生地都是昆明。

柳言行看着我惊讶的表情道：“你还真是出生在玉荣县？怪不得、怪不得……”他连说了两个怪不得，我隐隐觉得其中有隐情，但他似乎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多问。

丈母娘在此时却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就是那枚银镯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言行也没废话，说得很简短，那枚银镯确实是丈母娘家的东西，当初是老林送给柳言行的，柳言行发现那虽然是个古董，但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也就收下了。

直到有一天认识了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才知道这东西是修行人的法器，在普通人手里完全没用，柳言行虽然好奇，但也没深究，就一直留在收藏室中收藏。

我敏锐地发觉柳言行在说谎，事实真相绝对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我必须与他单独聊一聊才行！想到这我对柳言行道：“柳总一会有时间么？我想跟您聊一聊。”

柳言行道：“聊一聊也好，我也正想谢谢你呢，吃完饭来我的书房吧。”柳言行没怎么吃饭，只是吃了些许养魂草，此时放下碗筷上楼了，而我也没心思继续吃下去了，跟着柳言行一起上了楼。

进到书房，柳言行倒也没多客套，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对我讲了个故事。

原来当初柳言行创业初期到苦茶村收购苦山茶只是托词，他们当初真正的目的是苦茶村隐藏数百年的宝藏。

广西在中华历史上最辉煌的时期是在宋代，当时被称为广南西路。当时广南西路的金属产量居全国之首，纺织品也在上乘，这就导致很多富商迁居广西安家，这包括宫中很多达官显贵。

苦茶县在宋代叫永平寨，而苦茶村就叫永明村。这个村子集中了当时广南西路的绝大部分富商。后来宋朝灭，民生涂炭，大批难民西涌，渐渐地形成了很多流寇，流寇所到之处几乎寸草不生。

永平寨在广南西路正中，也是广南西路的贸易集中地，自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当时永平寨自发组织了许多民勇对抗流寇，但永明村却未能幸免于难。

永平寨的乡民最后才搞清楚，这批流寇的目的并不是贸易中心，本就是冲着永明村来的。奇怪的是，多年后当初洗劫永明村的流寇头目被抓，却问出了一段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