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梦回天阙 by 紫屋魔恋
2018-9-1 06:01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开过几回,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采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项明雪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肉棒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全非那无边妙趣的对手,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
「放心,别急…我就来了…」
项明雪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男人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感觉不到此刻项明雪心中的要求?一边放轻了声音,安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腰款款轻磨起来,带动着那硬挺的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温柔地搅动着。正淫戏着她的男人怎会不知项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强烈地渴望着他的攻势,愈重愈好、愈强愈爽?可她才刚破了身子,那样勇猛的强攻猛打虽是爽利,事后对初承恩爱的女体却必有伤害,他怎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一点一点地缓缓探入,行进之间还不时左右轻探、上下微点,似要将她幽谷当中的美景一股脑儿全尝过一遍,虽说是头一次体验云雨之妙,但项明雪年来受体内余毒所扰,日日夜夜地被强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满足于这么轻巧的钻探尝试呢?若非还有一丝丝微弱的理智,抑制着她不要反客为主,把所有的主动都交给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为,项明雪纵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气,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尽所有体力也要尝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后的痛楚什么的,那会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轻吟,呻吟声混着性感诱人的鼻中娇哼,格外诱人心动,熬了好一会儿的项明雪这才知道厉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动作轻绵缓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温柔,可那幽谷深处的满胀感,却是愈发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项明雪的体内慢慢胀大。一开始只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项明雪全没留意,待她发觉之时,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极深处,胀起来时只撑的项明雪的深处被充得满满实实,再没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烧开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别…别动…别出去…雪儿想…想你留着…啊…」本来还渴望着被他大力抽送,却没想到这般缓缓深进之后,幽谷当中的感觉竟也会如此畅美,似是所有的空虚都被他充满了似的,幽谷当中胀的如此美妙,充实的美感洪流般冲过了项明雪周身,击垮了她所有的防御。待得男人微微动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时候,项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只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夹住,让他继续留在体内,给她更美妙、更热烈的畅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里头…只稍微动一下…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际,项明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才刚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荡妇一般,将玉腿紧挟住男人的腰,似在恳求着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话儿再难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开始了动作,表面上虽是不动如山,实际上那肉棒却在项明雪幽谷当中款款轻磨,那炽热的触感,只揩得项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处,以往为了怕不小心弄伤那层薄膜,连自己弄时都不敢触及,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亲蜜妥贴地擦着点着,那股只欲火才有的炽热,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深处,美妙至极的感觉,令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拔了。
心中满溢着狂喜,体内满涨着欢愉,项明雪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那肉棒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处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发情动,口中不由自主地软语呻吟,娇甜已极。不知何时开始,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止的快感,已占有了她的身心,项明雪只觉娇躯一阵美妙的紧绷、抽搐,力气似都消失无踪,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肉体的最里头喷泄出来,随着那舒泄,整个人似都美到了极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般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张嘴,在项明雪幽谷的深处不住吮吸舔舐,既温柔又贪婪,活像要把项明雪喷泄出来的东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处钻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吸的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里头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喷了一回,直到此时那肉棒才猛地一阵抖颤,像射出了什么,火辣辣的美感登时黏附在那射出物上冲进谷中,灼透周身,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热快感烫的浑身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身发热,似有一股火温柔而强烈地游走于血脉之间,烧的她不住唔嗯娇吟,等到张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姐姐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只纤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体上头游走不休,留下了一个接一个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处都诱发出体内无比的热力,连本还含羞轻夹的腿儿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情滚烫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水声。
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被姐姐这样玩弄了,从那残留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开花结果以来,那羞人的火热就夜夜缠绵在体内,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姐姐的情况,半被动地任由姐姐发泄,只后来也不知是自己体内余毒发作,还是被姐姐玩弄坏了,自己的体内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道这样不好,和姐姐这般裸裎相向、彼此抚爱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瘫掉,却绝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姐姐,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么缘故,从那日被赵平予拔毒之后,项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挥汗如雨、气喘嘘嘘,明显气力耗损过甚,却连断臂都来不及处理,便急急忙忙地为姐姐拔除体内毒素的神情,虽是形貌不佳,可那专注坚毅的神态,却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虽是被姐姐抚爱着,可一闭上眼儿,感觉上就好像身上换了一个人,是那赵平予正温柔而妥贴地爱怜着自己,以最温柔的手段将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畅快的所在,令她浑身都沐浴在那快乐当中。
前一回在天门厅前处巧遇到他,项明玉原还没发现,只觉那一群挥汗做工的佣工人夫,在见到自己时不由得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开始饱览秀色的当中,竟像是有个人全没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发现,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后才想起,容颜虽是大有不同,但那轮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赵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着这次注意,项明玉暗自留心着那人的行动,发现他行踪诡异,大异于平凡佣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点伤到他手下时,才确定果然是赵平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