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觉得相敬如宾的这种境界太高了,一般人老百姓达不到。其实,高姐说的对,我也没结过婚,都是瞎说。」「不不不,你说的很好。看得出,你懂得很多,起码有很多想法。」「那是,成子是我们哥儿几个里面最有才的。」疤拉连忙补充说:「他连你们上次说的那诗,什么黑眼珠的那个,他都知道。」「哦?」王敏转脸看着孙成说:「你也喜欢顾城的诗?」「碰巧读过,就一首。」孙成怕王敏又把话题转到诗歌上,马上又说:「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说,你说。」「刚才王姐说在美国六十年代就这样儿了,是都这样儿吗?要是的话那简直太牛屄了。」陈文惠笑了笑:「这个问题妍霞最有发言权了。」高妍霞看了看孙成,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说:「美国的社会确实要比我们开放,特别是对待性的方面。你可以在大街上随处买到黄色杂志,也可以到酒吧里看脱衣舞,只要你已经成年。这主要是因为六十年代的一场嬉皮士运动,它源于当时的年轻人对越战的反思。他们提出最有名的一句口号就是,make love not war。那些人反传统反世俗,群居在一起,过公社式的生活。当然后来也出现很多不好的东西,比如说吸毒。但当时大多数的年轻人是为了理想而活,他们要做他们认为对的事情,关心世界,关心社会,关心身边的人。从另一方面讲,他们生活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性解放就是从那时兴起的。」「什么是乌托邦?」疤拉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