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飞的坦克”已走在退场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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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经济学人》周刊网站11月1日刊发一篇文章称，对地攻击机这种传统空中力量在俄乌战场被频频击落，表现不佳。文章认为，面对先进的防空系统，对地攻击机越来越难生存，这种装备已经走在了退场的路上。文章编译如下：

老式的空中力量在乌克兰冲突中始终呈现一种低调姿态，它们在交战双方使用的自杀式无人机和巡航导弹面前黯然失色。当俄罗斯空军9月似乎要加强在乌克兰领空的活动时，其损失急剧增加。近距离空中支援飞机的表现尤其糟糕，这引发了对于此类飞机的前途以及向乌克兰派遣类似美国飞机之前景的质疑。

近距离空中支援飞机用来增援地面部队，在战场目标出现时向它们开火，而不是执行预先计划的轰炸攻击。例如，俄罗斯的苏-25“蛙足”攻击机专门用于低空慢速飞行，并以火炮、火箭和导弹打击地面目标。

飞到十分接近于敌人的地方会使近距离空中支援飞机处于险境，因此需要特别保护。苏-25的腹部和两侧安装了装甲，并携有热焰弹以充当迷惑热跟踪导弹的假目标。

最近几个月里，苏-25以及乌克兰直升机的飞行员纷纷采取“高抛”火箭弹的做法，以避免遭遇敌方火力攻击。即便如此，伤亡仍然不小。对于俄军的近距离空中支援飞机来说，最大的危险似乎是小型肩扛式防空导弹，如目前日益常见的由美国提供的“毒刺”导弹。

在俄乌冲突中的损失速度表明，近距离空中支援飞机或许已过了它们的全盛期。这对于美国A-10“雷电Ⅱ”攻击机——它更多地以“疣猪”的绰号著称——的拥趸来说是个坏消息。作为一款比苏-25更为极端的近距离空中支援机型，“疣猪”攻击机一直被称为会飞的“加特林”机关枪。

乌克兰战争曾经看起来像是“疣猪”攻击机的理想展示场所，出现了许多要求把部分美国飞机送去支持乌克兰军队的呼声。

但是许多分析家和美国空军仍然对“疣猪”攻击机在面对先进防空系统时能够生存下来深表怀疑。多年来，美国空军一直试图让“疣猪”机群退役。美国迄今为止拒绝向乌克兰派遣任何类型的喷气式战机，部分原因是担心局势升级。乌克兰国防部长的一名顾问曾明确表示，他们更喜欢F-16多用途战斗机，而非“疣猪”攻击机。F-16除执行打击任务外，还可用于空中格斗及拦截无人机和巡航导弹。

在乌克兰执行任务的俄军苏-25攻击机（俄罗斯卫星社资料图片）

俄乌冲突可能结束这种争论。在越来越多的情况下，空中打击从远距离之外就能安全实施。至少在双方都拥有大量防空系统的战场上，飞机从头顶掠过向地面目标近距离开火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复返了。现代制导武器也许还没能让地面坦克销声匿迹，但是这种“会飞的坦克”却已经走在了退场的路上。